☆、凭南。(4 / 5)
个环节。
当然,宫九和王怜花选择在这里歇脚并不是因为这里足够隐蔽,也不是因为这里可以取得什
么别处无法取得的信息,而是因为……这里的早点足够难吃。
什么咸的能齁死人的咸菜丝啦,什么炸的干硬如同石子一样的花生米啦,什么因为浸透了油而软塌塌油腻腻的焦圈和油条啦,还有那堪比宫九和王怜花秘制的毒药的豆汁,每一样都是在挑战着人类的味觉极限。
宫九和王怜花却仿佛尝不出那早餐的诡异一般,两个人都发了狠,一边瞪着对方一边鼓动着腮帮子一口一口的嚼着这些人间毒药。
在师徒两人那漫长的彼此坑害的过程之中,他们从来都是不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宫九的这个伪装成早点摊子摊主的下属,原来是精心训练出来的杀手,后来青衣楼倒台,他
也被宫九收入麾下。为了避开玉卿久的锋芒,宫九并不做什么杀手的营生,于是那位杀手大哥就只能含泪转行,成了一名光荣的情报贩子外加…早点摊子的掌勺。
也算是赶鸭子上架了,从前一个满身冷香的冷酷杀手,如今成了在早点摊前挥洒汗水和青春
的油腻汉子,那大哥简直分分钟都能攥着自己的小围裙哭粗声来。
有的人就是天生清贵,哪怕吃着这样难以下咽的餐食,宫九和王怜花还是保持着一幅君子端方的大家公子模样。
若是在那一碗热气腾腾又散发着一股酸与臭结合的味道的豆汁上桌的时候,这师徒二人能不
暴起互相端着碗豆汁互泼,那就是仅凭这皮相,也还是有人相信他们两个是什么浊世清公子
的。
可惜没有如果。那入戏已深的摊主不顾自己九尺的身高,哭得像个娘们儿——他一边“嗬啊”的抽着气,一边吼叫着“不要砸我摊子”,俨然一副活脱脱的良民被恶霸欺压的样子。
正在以一碗热豆汁互泼的宫九和王怜花被这惊天动地的一吼弄得分了神,最终宫九被泼湿了
头发,而王怜花也脏了半边的袖子。
各自坐回了桌子边上,王怜花望着那因为侥幸胜过他一招半式,偶然泼湿了他的衣服而翘尾巴的孽徒,冷笑道:“你闻起来真像一只从烂泥里捞出来的臭狗。”
“哪里哪里,徒儿身上这味道啊,还不及师父之万分。”宫九亦然冷笑回敬。
这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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