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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在一边儿的妞妞撅嘴,短腿蹬的被颠起来,那点热乎气都跑光了才安生。
她不想躺着了,想起来,没人给穿衣裳就嗷嗷叫。
东屋对面就是西屋,胡青青住在对面,听见动静,穿着单衣就快速的跑过来,问妞妞道:“你叫啥呢?”
这话她就甩掉鞋,钻进白氏还残留着热乎气儿的被窝里。
妞妞叹气,随之一个鼻涕泡冒出来,顶在嘴唇上。
“哈哈哈,”胡青青也不给擦,蹬着腿笑。
不就是一个鼻涕泡吗,有啥好笑的。妞妞翻白眼,就顶住鼻涕泡不动。
胡青青笑够了就从炕琴上摸来帕给她擦。
妞妞配合着捋鼻,深吸一口气,啊呸。这他娘是的尿布。
胡青青催道:“赶紧,捋完鼻涕咱们就起,看你爷杀去。”
平时总是胡青青带着妞妞,干活的时候就喜欢跟妞妞话,看她安安静静的样总觉的她能听懂。
妞妞对靠山屯方言的了解都来自姑,她不但听的懂,以后还得学这。幸亏是胎穿,要不然蹦出一口普通话来那不是找屎吗!
杀=吃肉。
妞妞也不嫌弃用尿布擦鼻涕了,麻溜的配合着姑,先在上套着沙袋,以防冬天尿衣裳没法儿洗。然后套上旧衣裳改成的大棉袄,在用一根绳拦腰绑这,妞妞就成了一坐移动的山。
她这叼叼的样,在这个时代,尤其是这样的穷山沟里,没有自理能力的孩们都是这样的装备,一件衣服可以穿一冬天,上的沙袋就相当于尿不湿,比尿不湿还好用,便宜啊——
两人还没忙活完,二宝就醒了,睁开眼看不见白氏就嗷嗷的哭,妞妞一下重重的跌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抓住他,黑葡萄的眼睛就那么看着自家哭包弟弟。
二宝哼唧了两声也不哭了,嘴里乌拉乌拉的,像是在话。
等他们起床,家里其他人也都起了,今个要杀,大人孩儿都停兴奋。
胡青青是孩中最大的,大宝还有胡有财他俩也得青青管。
梳朝天辫,洗脸,收拾好了。才是妞妞跟二宝,最后才是她自己。
靠山屯的男人都会两手打猎的活计,不忌讳杀生有损阴鸷这种忌讳,胡老爹就蹲在院里磨刀。
刀尖微微内弯,泛着冷光,一看便知其锋利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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