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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在这儿都快二十年了,什么外来户?庆贵家的孩子高烧不退,满嘴胡话,怎么去?”
“凭你咋说,我不同意咱家孩子去,那里是啥地方,死了两个人呢。”
两人正在争执,门被打开了。不用看,光凭动静,我就知道哥哥回来了。他比我大七岁,当时已经十六了,在村子里专门替人打井。父亲希望他能完成自己的学业,但哥哥对上学并不感兴趣,在抡了无数次的板子后,父亲最终放弃了对哥哥的期望。
“应该让冰子去,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妈,你应该有这个觉悟。”
显然,父子俩的一致口径让母亲产生了被孤立的愤怒,她嗓门愈发大道:“我要啥觉悟,让自己娃儿太平过好日子,这就是我的觉悟,别和我……”
我有些发懵的脑子在他们的吵闹声中清醒了过来,便坐起来说道:“你们别吵了,我去。”
我当时会有这种选择并不是因为我觉悟高,而是因为我对那个树洞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法释怀。我虽然没有勇气独自回到那里,但跟着一群人去看热闹,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这下变成了三比一,母亲用手指狠狠戳了我脑门一下,起身出了屋子,父亲没有一句废话,只是对哥哥道:“照顾好弟弟。”说罢,也转身出了屋子。
在路上,哥哥一个劲地问我,听我说完发生的事情,他竟然拍手道:“太好了。”看着他满脸的兴奋,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高兴,后来才知道,其实我和他当时的想法是一样的,只不过哥哥比我想得更多一点,他不但想要看热闹,还想当英雄。
当我们进入秀西岭地界,首先看到的就是手持冲锋枪的士兵,这里已经被封锁了。我们都满脸羡慕地看着战士手中装着实弹的真枪,恨不能亲手上去摸摸,不过没等想法实践,就来了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将我们接进了戒严区,而我看见父亲和一些貌似知识分子的中年人聚在一起,不过,大家和那棵沾满血迹的梧桐树都保持了足够的距离。
当时的年份属于八十年代中后期,当地的民风还算淳朴,老百姓见到拿枪的,都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所以周围没有闲人。几个人轮流问了我一些问题,中间一位秃顶的中年男子便用非常沉稳的声音命令道:“先把树锯开。”于是,两名解放军用电锯将这棵几个成年人才能合拢的梧桐树给锯开了。
随着嘎啦啦一阵响动,梧桐树应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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