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5 / 8)
思忖了好半天,脑细泡死伤无数,愣是没个所以然。卫夕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凉白水,合眼入睡。管他是谁呢,少饿一天是一天,知足常乐。
本以为只是某个好心人的一时兴起,谁知一连好几天,吃食都会准时送到,除了点心,还多了一些卤制肉食。
惊讶之余,她很不客气的将吃食收入腹中,可是不管她怎么问,顶上君子都是闷不吭声,送来东西后就阖上瓦片,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人究竟是谁?她心头的纳罕越来越浓,恨不得生出一双透视眼来。
卫夕就这么没黑没白的过了几天。
这天一觉醒来,她隐约听到了门外的鸟叫,猜思着大概快天亮了。
幽闭室没有窗,铁门关上后就是一间促狭的密室,阴冷又潮湿。她打了个喷嚏,掰着手指算了算,今儿是第六天,暗无天日的生活终于接近尾声了。真难想象,若没有神秘人的接济,这六天她该怎么熬过去。
没多会儿,铁门的咣当一声响,门栓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每到辰时都会有人过来送白水和清粥,卫夕习以为常,面上全无惊讶,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跺了跺发木的腿。
铁门被人打开后,一束刺眼的晨光射进来,正巧落在了她的身上。她难受的抬手一挡,待眼睛适应了光亮后,眼瞳顿时一怔——
来人身材魁梧似张飞,挡住了大边阳光,竟是多天不见得自家教头。
张青山站在屋门口,对她招手道:“出来吧,幽闭到此为止。”
“恩?”幸福来得太突然,卫夕讷讷地皱起眉,表情看起来忠厚老实,“不是幽闭七日吗?怎么……”
“嗐,你这奶娃娃,脑子还真死。”张青山和颜色悦的嗔她一句,“这事本不怪你,但不处罚又不足以警戒众人,本教头就减你一日刑罚,也免得再落人口舌,说本教头是非不分。”见卫夕还在迟疑,他催促道:“愣什么?还不快出来,难不成你还想在里面多待几天?”
“……不不不,谢谢教头!”卫夕旋即回过神来,乐颠颠的跟他走出去。这破地方,鬼才愿意在里面多待。
外面天色大亮,空气清冷,院里粗壮的乔木已经落了多半叶子,孤零零的枝桠甚是萧条。
卫夕抱着膀子打了个哆嗦,漂亮的眼睫急速忽闪着。这才被关了几日,时节就变了,彻底进了冬天似的。
张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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