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冬猎(10 / 11)
了不轨之心,内外交困之下,每到这个季节便病倒了,窝在宫中养病,哪有精力来皇家猎苑放马。
今上数年不来,看守的官员们便松懈了许多,房屋皆有了几分破败,却又因为前来的是朝中大臣之后或者权贵之后,譬如像兰郡主这样的皇室宗亲,那些看守官员便心中打突,早两日已经在尽力打扫了。
房子这东西,假如一直不肯维护,任其破败下去,哪怕某日想起来再行打扫,可是那破败的痕迹是掩饰不了的。这就好比是中年妇人的脸,一旦放松警惕,不曾注意其上日渐爬上来的皱纹,再失于保养,日子久些,哪怕再打起精神来,也总透着一股子人老珠黄的倦味。哪怕遮再厚的粉,也难掩皱纹。
眼前皇家猎苑的住宿之地便是如此。
本朝是马上得的天下。按理说皇家猎苑理应建有行宫,好方便皇帝陛下驻跸,但太祖当年划定了西山此地为皇家猎苑,又严禁奢靡之风,道身为本族男儿,理应永远牢记自己先祖的艰辛与辉煌,而不是一味的沉缅于物质享受。
有了太祖此话,哪还有人敢在西山猎苑修建行宫?
西山猎苑的房子可称之为简陋,只除了四面墙不漏风,仅能做遮风避雨之所外,想要舒舒服服的住够这六天,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秦钰一到了驻地便苦着脸来寻楚君钺。
他实在太需要好友的安慰了。为了帮好友讨到媳妇儿,他不辞辛苦跑到这深山老林里,住这样的破房子,吃的……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而且还不止一天,而是六天!这份情义,他必须要让楚君钺牢记不忘,并在合适的时间讨回来。
“这不是很好吗?有什么不好的?能挡风遮雨,又有吃有喝,难道会饿着你还是冷着你?”
楚君钺将身上的大氅解下来,亲手替已经有几分呆傻的秦钰披上,无视他身上还裹着厚厚的大氅,而且下面还穿的颇厚,整个人如今就跟一只大狗熊似的圆胖圆胖,“喏,别说我不讲义气。连身上的大氅都解给你了,还不知足?”
秦钰颤抖着嘴唇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分明……分明是到了房里热了,才拿我当衣帽架的。”
楚君钺仗着身高腿长,伸手摸摸秦钰的脑袋,将他头上的冠子拨偏了一点,头发都弄乱了,才诚意诚意的安慰他:“乖,衣帽架是不能反抗的。”
“我再也不敢你讨媳妇儿了!楚三郎,你打光棍真是活该!”
楚君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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