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莫及(上)(2 / 4)
多大效用。”
弘历默然,不是看在秦嬷嬷服侍太后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他早处置了她!还有,给太后下药的人是不是娴嫔?还是面憨内奸的愉嫔?亦或是为了上位介日在慈宁宫伏低做小的魏氏?又或者是温柔不争的纯妃哲妃?
云珠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在他日常饮食上更尽心了。
弘历见她整日不是带着和亲王福晋温郡王福晋或几个长公主在慈宁宫侍疾,就是在毓庆宫给永琏按摩身体,做羹汤——这个受惠的有很多人,包括太上皇、他、还有太后,就是照顾儿女,关心娘家年老体弱的父母,宫务反而分给了哲妃纯妃金嫔协理,很是心疼。
“太后的事你看着就好了,服侍的活儿让那些下人去做,再说还有娴嫔和愉嫔呢。”他亲自拿了烫伤的膏药轻轻地在她被药汁泼了的手背上抹了一层,心隐隐地抽痛着。“都起泡了!”
没有人知道那次围场刺杀让他体会到了什么。
在永琏生死徘徊之间,给予他的不止是面对*子可能逝去的痛苦、没能护好儿子的愧疚,还有恐惧。他怕永琏一死,他的云珠会怨他、恨他,从此与他陌路。
他第一次品尝到害怕的滋味,深入骨髓的害怕。
一直知道自己喜欢她,知道她在自己心中占着很重的份量,可到了这关头,他才蓦然觉悟,自己对她的喜*已经到了不能忍受她与自己离心,一想到未来的生活里没有她的笑靥没有她的嗔恼……只剩下相敬如宾的淡漠,心就难受得裂开了似地,烦躁不安里夹着隐隐的恐惧。
那些日夜的煎熬与辗转反侧,在永琏奇异般大好的那一天突然像破晓的晨光,消失得一干二净,亮亮堂堂地,他看清了自己。
既*到不能克制不能分离,又何必去分离?何必百般纠结犹豫?
没有她,世间的一切于他又有什么意义。如果*她,不能成为明君,那就不做明君吧……何况,依云珠的心性,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忧虑。
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这些心情,这些领悟,他没有跟任何人讲,深深地埋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他知道,说出来,或者被别人知晓,对云珠来说不但没好处反而会引来各种嫉妒与算计。
*她,就如*自己。维护她,即维护自己的心。
他既然没有全心*自己的母亲,便不能失去全心*自己的妻子。
再说,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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