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才是争!(修)(1 / 4)
胤禛是铁杆的太子党,索额图出事那日,胤礽屈尊到了雍亲王府来哭诉,说自己对外叔祖之事一无所知。胤禛瞧着他满脸挂着泪,不是以往那样意气风发的样子,实在也是可怜,但是究竟有没有勾结索额图作乱,自己也不敢给他打这个保票,瞧他这样,但又不好不管他,便道:“太子爷你放心,皇阿玛自会明察秋毫,冤枉不得人的!”胤礽在雍亲王府哭了半日,也没从老四嘴里捞一个准信,也很伤心,坐了一会儿就说要走,胤禛便亲自给送回宫里去的。
到了毓庆宫,一向端庄大方的太子妃也是哭得眼肿,跟着勉强说了几句话,胤禛连忙告退。一面往外走一面心情也很沉重,想这样一个人昨日还是那般高高在上,今日却像坠入泥潭如此狼狈不堪,连个平常人的精气神都没有了。对皇阿玛,心里越想越觉得敬畏。刚出了宫门,前面便来了一个侍卫,走路轻的像猫,神不住鬼不觉的,上前来截住他道:“雍亲王,皇上想见您。”胤禛浑浑噩噩跟着他去了乾清宫,康熙在桌案上正在批折子,见了他进来,居然还笑了笑。“胤礽跑到你那里诉苦了?”那样子竟是十分亲切。
胤禛深知皇阿玛的手段,忙跪下一字不落地把太子与他说的话都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康熙听着,跟密报来的一样,心里就很满意。然后问道:“你瞧着你二哥说得可是实话?”胤禛心里一惊,往常都是说太子如何,今日变成了你二哥,实在诡异。一瞬间脑中过了一万种念头,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儿臣跟着太子爷办差,没得发现他跟索额图勾连……”康熙听了,眯了眯眼睛问道:“那么,他们两个常常搅合在一起也是假的了?”胤禛咬了咬牙,道:“索额图是太子爷的外叔祖,又一向得皇阿玛信赖,若没有皇阿玛的明示,太子爷也不敢擅作主张的!”康熙一听,知道这话是指责自己了。赫舍里薨后,他怕太子委屈,的确有意扶植了太子母族,对索额图也多委以重任,只是至今尾大不掉,竟酿出这般祸害来。胤禛此言于情于理都是对的,太子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心里也不愿意他生了那样不堪的心思,再想着这几日来一群人跑来落井下石,长篇累牍说太子坏话,愈发就觉得老四本性仁厚,是个好的。
胤禛大着胆子说完,见皇阿玛半日没有反应,自己心里也害怕起来,有些后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当然面上还是硬撑着,反正大家都说自己是铁杆的太子党,所以背主的事是做不得的,为今之计只能咬紧牙关力保到底了!停了很久,康熙终于又开口了,却不是说的太子之事,道从今以后要将弘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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