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妙人(4 / 4)
,脸色一变,“是谁把这琴拿出来的,还不快放回去!”
“奶娘,是我让她们拿出来的,您别责怪她们。”莹绣忙出声阻止,严妈妈看着那相差无几的两把古琴,担忧之色尽现于脸上,“小姐啊,你拿这琴出来做什么!”
莹绣笑了笑柔声安抚她,“奶娘,我没事,我就是想看看老师当年送我的琴和这新买的哪个更好。”
“诶呀我的小姐,那人送的琴有什么好看的,当时我就说了要把这琴给扔了你偏不让,说是藏起来不看见就好了,怎么又给拿出来了。”严妈妈对那古琴背后的人是深恶痛绝,这已经可以概论为童年的创伤阴影,在严妈妈的记忆里,那个可恶的乐坊女人害了自己家小姐好些。
莹绣看着严妈妈激动的样子,记忆还是恍惚的很,算算那些年岁,已经过去有十一年之久,活着的时候大半的时间都过去了,早就对那一日的事情淡然了许多。
更何况一世已经过去。
苏妙戈是莹绣儿时记忆里一个鲜明的存在,不似柳絮儿那般美的沉静,美的脱俗;苏妙戈的美就像那火红盛开的玫瑰一般张扬难以掌控,在她众多的回忆里,苏妙戈经常是以一袭火红地长裙教导自己弹曲,每当自己的吸引力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总会娇笑着戳着自己的腮帮子要求好好弹奏。
就是那样一个不羁拘束的人,才会反抗于别人的囚禁,离开赖以生存地乐坊,尽管最后落幕地回忆那么惊悚,莹绣还是感谢着那四年来这个奇妙女子的出现,给予她不一样的精神世界。
莹绣的琴艺只学了苏妙戈的几成,每每效仿她那慵懒中带点自得妩媚的样子,苏妙戈总是笑地很清脆,高兴的时候才会抱着她称赞道,“绣儿不必学我,绣儿就做你自己,你心里想是什么样子的就是什么样子的。”
记忆里她总爱在开春的时候折着自己院子里的桃花,一面似真似假地告诫着她,“绣儿,莫要太信了男人的话,男人的眼神,那会让你着魔失了自我。”
最开始她并不懂,后来她不愿去懂,可真正懂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到凌晨睡了之后一早被楼上的装修队给吵醒了,出门晕车,回家继续晕车,呜呜呜,凉子好悲剧在这里凉子解释一下,文中的乐坊不是妓院,里面都是身怀技艺的清倌,乐坊也是培养宫廷贵族家庭御用乐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