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 / 4)
叫人堵心。夏庆庚一挥手,打发了儿子走:“痛快走,看见你就烦心。一会给你四哥认个错去,上次因你那一脚,你四哥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汤药喝了好几副。”
夏宣回答的迅速:“他活该,我不去。”他四哥今年娶妻,新妇给公婆奉完茶,照例要去叩拜亡故的老镇国公夫人,也就是夏宣的生母,结果他四哥背地里跟他媳妇说,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拜的,不幸叫夏宣听了个正着,由此起了争执,结果对方打架水平远不如夏宣,被他好打了一顿。而对于夏宣来说,不管怎么说,殴伤兄长算是犯了罪,他爹又气他做事冲动,直接把他撵到南京去了。
夏庆庚一口气儿上不来:“麻溜滚蛋!”
夏宣给他爹弯腰拜别:“儿子走了,爹您保重,丹药虽好,可别乱吃,更别多吃。”说完,不管他爹什么脸色,转身退了出去。
站在台阶上,夏宣伸了个懒腰,等筋骨活动舒坦了,叫来侯在院外的元茂,吩咐他派人在去南京的路上迎一迎卓雨楼。他和卓雨楼分开那会,正是情浓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七八天没见了,着实想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