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4 / 6)
时候都臭。
瞅得慕容祺再也看不下去,捞起个酒坛,走过去推了推他,将手里的空酒盏斟满酒递过去,凑身扬了扬下巴,低声取笑道:“喂,延之,那池边我可瞧见了。得遂了心愿。怎还是这副德性?”
祁暮清眼瞪了瞪,接过酒盏郁闷地一口饮尽,手一伸,怒道:“再倒!”
慕容祺抽了抽嘴角,只得继续做斟酒小厮,待酒坛轻去一半,才适时开口道:“不行了,适可而止。闷酒伤身。莫不是那小丫头给你气受了。”
果不其然,祁暮清面皮抽动了几下,终没能说出口,夺过酒坛自斟上,冷漠甩了句:“想八卦,你问她去。我没这心情,滚……”
逐客令一下,慕容祺自讨了没趣,摸摸鼻子,知道再问下去,非被饱以老拳不可。为了性命着想,还是撤走的好。转身灰溜溜地回了座,终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见平阳正与李从让几个笑语玩着骨牌子联句,索性端起酒盏腆着脸凑上去。
在李从让一时没答出来时,适时给了援手,便被拉了进去凑一份子。看大家笑闹够了,暂作歇息时扭身挪坐到平阳边上点的位置,勾身说道:“二公主,可识得在下?”
平阳端着茶盏愣了愣,低首慢呷了口,放下茶盏敛帕拭了拭唇,半歪首笑回道:“怎不识得。你家兄长慕容棠可是我大皇姐东平公主的金刀驸马。若在民间,按照年岁排辈,我还得唤你声兄长了。”
这话算是给了慕容祺大大的面子,不少人目光中流露出倾羡之意。慕容祺正了正身,掩嘴咳了咳,借梯上墙道:“那就恕在下斗胆,托个大了。既是兄长,那我好奇打听一件事,妹子可否直言相告。公主方才与我那不驯表弟延之说了甚么,这小子如今还摆着个臭脸,谁去都不搭理。”
闻言,平阳面似娇羞地垂下螓首,飞霞晕颊,半晌攥帕绞指不吭声,蓦地扭身觑瞥了眼,做羞恼状道:“是他不好,我只说了句:‘整日摆着个脸,好似恶面罗刹鬼’。谁知,他便恼了,当即理都不理我,怎说那脸就像上了黑墨,脾气更是坏得要死,比那臭石头还硬。哼!该的。”
与桌的几人不约而同地怔愣住了,嫡出公主与蜀州节度使独子,这等好戏他们居然愣没瞧出来。还只当是祁延之怪脾气发作,早就习惯了这点。可张嘴规劝,貌似又不合理,恼怒的一头可是尊贵不比的金枝玉叶,另一头亦不好招惹。索性闭嘴,继续围观看戏。
慕容祺抽了抽嘴角,彻底无语。这平阳公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