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1 / 6)
憨的甜笑,爽直的个性,大剌剌的作派,学会了察言观色,揣度人心,嬉笑怒骂。如今,越来越难猜这丫头的心思。那天为何故意人前装喝醉将她从御宴上拉走,甚至又在齐笑煜他们赶来时,不惜将她推入水里。
“咳,咳……”
喉咙一阵干痒,鼻子堵塞得喘不过气,平阳掩唇微弓身痛苦地咳了几声,瞧得紫鹃心疼不已,赶紧又挪来个火盆拢上。
祁暮清冷着脸起身坐过来,递了个帕子过去,帮着拉好下滑的貂皮褥子,凑身哑声低语道:“病成这样,为何不再屋里歇着?”
心头一颤,努力压制住受到惊吓的心,平阳装作累乏垂首闭了会眼,勾起抹浅笑,抬首期艾艾地瞥了对方一眼,很是哀怨,嗫嚅小声道:“我……这是事前约好的,我怕不来,不合适,毕竟我是那提议人。咳……”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痛苦的咳嗽。祁暮清脸色越发地难看,要不是碍于人多,老早就将这不听话的病人打横抱走了。只得僵着脸,命紫鹃再添个斗篷来,索性将平阳裹得个结实,不能动弹。
“那就边上瞧着,不许乱动。”
“联诗也不行嘛?”
“不行。”
“你?!太过分了,我只是受了寒病了,又不是哑了。”
“听话……”
警告意味浓厚,恼得平阳直咬牙,却莫可奈何。总不能当众撕了脸,心里越发地责怪长宁的故意惹事。变成了个病秧子,能做甚么?
俏脸气得微红,连连的闷声咳嗽,眼里水光泛起,鼻头红红的。只得启开唇来喘气,又得顾着人前的仪态,小心提防应付着祁暮清,又羞又怒,蓦然间,埋怨起自己的无能。
外人眼里,却是另一番光景。病若西子,娇袭体态,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柳眉似蹙非蹙,让人心怜不已。
随着闷咳次数的增加,祁暮清脸色越发地寒戾,斟茶递帕地靠近坐着。后又怕平阳无聊的慌,索性挪来棋盘,与她下起了棋。
长宁余光偷瞄着,心里则乐开了花。哼!这便叫做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皇权之争,看你慕容祺还能独善其身,想不帮忙,甚至撇清关系。瞧到没有,二皇姐这一病,祁暮清急得三魂六魄都没了,哪里还顾得其他。
啧啧,还真是大男人的厉害。只一件事,她有点对不起二皇姐。那么冷的天从石桥上将她推进湖里去,制造他人英雄救美的机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