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我夫纲之轻薄(2 / 4)
娘一双眼睛在他身上逡巡,直看得长安背后发凉,秋娘再要扬手时,长安想躲,秋娘一把抓住他,弯下腰便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你说得有礼,这一下打,我受了。”秋娘低低笑道,亲完要放开长安,却发现长安的大手掌紧紧拥在她的腰上,怎么都不肯放。
房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秋娘只觉得身上燥地很,长安埋在她的怀里,呼吸也有些不正常。
“秋娘……”长安抬了头正要唤道,屋门外悠悠地飘进来范老太太的一句话。
“天现在黑地真早呀。”
杜秋娘同长安对视一眼,禁不住吐了吐舌头,换了身衣服便要去做饭。
不多时,便见门口快速地走过几个男人女人,脸上带着更多是围观的热切和八卦来了的兴奋,杜秋娘心中一动,出了门便拦住个人,
他开口一问,那人蹙着眉头便“啧啧”了两声:“真真是作孽哟!方才苏寡妇在河边洗衣服,被两个野男人给轻薄啦!”
“被……被人轻薄了?”杜秋娘想起苏寡妇那张命带风流的脸,她能被人轻薄?她恨不得被人轻薄吧?!
苏寡妇配上赵剑刃、张元宝,真也是绝配了,她暗暗笑道,回屋拉了范长安,抬了下巴笑道:“长安,走,咱们看热闹去!”
村长家门前的一小块地方,沾满了村里的人,火把点着,火光几乎点亮了半天天。
秋娘在一群人当中,一眼看到被人围绕在中间的张元宝,身上披着不知道是谁临时取来的旧床单,他的头发全是乱的,零散地披在肩头。
她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张元宝,可他却依然昂着头,似乎被人这样盯着并不损他半丝风采。
秋娘刚站定身子,便看到张元宝的眼睛从人群中直直的穿过来,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线,嘴边却微不可见弯起一个弧度。
只有秋娘知道,这个时候的张元宝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那个苏寡妇的嘴一张一合,几乎哭死过去,在地上拍着,“村长,我家男人死地早,这事您得给我做主。我一早拎了衣服去洗,谁知道水里突然窜出这两个男人来。听说他们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光天化日下能光着身子在水里吓人!”
这个情形,张元宝觉得丢人,生平再没有这般丢人过。他此生两次受辱,一次是因为范长安,这一次,连该恨的人都寻不着,整件事透着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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