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2 / 4)
人才会笑这个呢!那边的人身板本就比咱们这边的大些,是以,那萝月公主虽然年纪小,可身子却和咱们这边已经长开了的姑娘一样了!”那宫女看了红绸一眼低头绣花道。
“你说谁呢你?”刚才拿绣鞋的那名宫女站了起来,身边的针线篓子都撞歪了。
“谁起身了就是说谁……”
“你……”
……
就这样,红绸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一天的差事回到了住处,爬到了炕上,红绸从怀里拿出来一打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字。
“红绸,你手上拿的是什么?”挨着的腊梅一边整理自己的炕一边好奇的问道。
“这是我在司籍处找到了之前有人抄错了的纸,我挨着墙,正好拿回来糊墙!”宫里的屋子虽然也是木头建造的,但宫女住的地方墙依是土墙。
次日红绸又领了不同的差事,用苏姑姑的话说,如今宫里缺人,现在哪里需要人,红绸她们就要暂时到那里顶上。
……
“权安,怎么了?拉我到这里来?”红绸看着权安问道,这段时间换了住的地方,就没有办法向以前一样和权安见面了。
“红绸姐,你快救救我吧!”权安说着就哽咽了起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先别哭,说出来啊!”红绸拉着权安急问道。
“啊……”权安叫了起来,红绸松开了拉着他的手,顺手把权安的衣袖朝上拉去。
“嘶……这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新换的这个师傅不好?”红绸看着权安胳膊上的烧痕心疼的问道。
和红绸一样,到了年龄,权安也被分给了一处地方开始当差,同时也要认在他头上的太监做师傅以求将来能有些造化。
“师傅他的脾气本就不好,刚到那里的时候也就只打骂几下……这几日喝了酒就开始用旱烟烫我们这些小的……”权安哭着道,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红绸看权安颤抖的样儿不像只有这些,揪着他仔细道:“不只这些吧?你吓成这样,可是还出了其他的事儿?”
权安听了红绸的话,蹲在地上抱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昨儿夜里,和我同住的顺安被师傅叫去了,天煞白了才回来,也不说话,就躺在炕上,身上滚烫……我说求师傅寻点药,他却拉住我,不让我去,只
说他也不想活了……叫我千万不要去,还说要我尽快托人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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