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五章 (1)(9 / 26)
道:“我又不是女人,你这么盯着我做咩?”
徐平盛咳嗽一声,徐恩伯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徐恩伯的态度也很明显,他不支持儿子这种粗俗言语,但对谭经纬同样没有好话。
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和谭经纬搭话的意思。
谭经纬笑道:“徐先生说笑了。
谭某听说徐先生被绑架,还想找些朋友营救。
现在徐先生平安回来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我总得关心一下徐先生,看看您受没受伤。”
“绑架?
在香港怕是还没哪路人马敢动我的脑筋。
昨晚有个靓女约我,我当然要去陪了。
沟女这种事呢,当然是要偷偷摸摸才有意思,没听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结果不知道哪个扑街,居然说我被绑架。
这种鬼话还有人肯信,真让我没话讲。
大家非亲非故,不劳谭先生关心,再说我现在好得很,你可以走了。”
“住口!”
徐平盛再次开口打断儿子:“老大不小,说话还是颠三倒四。
什么叫香港没人敢动你脑筋,你当你是谁?
港督?
不说别人,就是吊颈岭那些穷丘八,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他们打过仗杀过人,手上又没有钱,和海上那些大天二一样,都是最凶悍的大贼。
慢说绑你的票,就算杀人全家夺人家财也一样做得出。
若非如此,又何必谭先生的‘救总’出面?
谭先生是不是?”
徐平盛这时才看向谭经纬:“我儿子不懂事让谭先生见笑了。
您贵人事忙还特意赶来探望犬子,实在是让我们父子惶恐。
请坐,喝茶。”
谭经纬心知徐平盛看话里带着钩子,夹枪带棒借着那些国民党溃兵的由头骂自己。
虽然徐平盛和曾春盛之间没什么交情,但是兔死狐悲。
眼看曾春盛满门被杀家产被夺,徐平盛对自己心生警惕也是情理中事。
这次救总救济的对象就是那些国民党溃兵,这些人毕竟是打过仗的,不是普通帮会分子可比。
香港这些富翁不怕帮会,但是对这帮散兵游勇心里多少有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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