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迫娶(11 / 29)
的为是。”当即站起身来。
仪琳拉住了他袖子,说道:“哑婆婆,你……你要走了吗?”声音中充满失望之情。令狐冲向她望了一眼,只见她神色凄楚,眼光中流露出恳求之意,不由得心下软了,寻思:“小师妹形容惟淬,满腹心事,倘若无处倾诉,老是闷在心里,早晚要生重病。我且听他说说,只要她始终不知是我,也不会害羞。”当下又缓缓坐了下来。
仪琳伸手搂住他脖子,说道:“哑婆婆,你真好,就陪我多坐一会儿。你不知道我心中可有多闷。”
令狐冲心想:“令狐冲这一生可交了婆婆运,先前将盈盈错认作是婆婆,现下又给仪琳错认是婆婆。我叫了人家几百声婆婆,现在她叫还我几声,算是好人有好报。”
仪琳道:“今儿我爹爹险些儿上吊死了,你知不知道?他给人吊在树上,又给人在身上挂了一根布条儿,说他是‘天下第一负心薄幸,好色无厌之徒’。我爹爹一生,心中就只有我妈妈一人,甚么好色无厌,那是从何说起?那人一定胡里胡涂,将本来要挂在田伯光身上的布条,挂错在爹爹身上了。其实挂错了,拿来掉过来就是,可用不着上吊自尽哪。”
令狐冲又是吃惊,又是好笑:“怎么不戒大师要自尽?她说他险些儿上吊死了,那么定是没死。两根布条上写的都不是好话,既然拿了下来,怎么又去掉转来挂在身上?这小师妹天真烂漫,真是不通世务之至。”
仪琳说道:“田伯光赶上见性峰来,要跟我说,偏偏给仪和师姊撞见了,说他擅闯见性峰,不问三七二十一,提剑就砍,差点没要了他的性命,可也真是危险。”
令狐冲心想:“我曾说过,别院中的男子若不得我号令,任谁不许上见性峰。田兄名声素来不佳,仪和师姊又是个急件子人,一见之下,自然动剑。只是田兄武功比她高得多,仪和可杀不了他。”他正想点头同意,但立即警觉:“不论她说甚么话,我赞同也好,反对也好,决不可点头或摇头。那哑婆婆决不会听到她的说话。”
仪琳续道:“田怕光侍得说清楚,仪和师姊已砍了十七八剑,幸好她手下留情,没真的杀了他。我一得到消息,忙赶到通元谷来,却已不见爹爹,一问旁人,都说他在院子中又哭又闹,生了好大的气,谁也不敢去跟他说话,后来就不见了。我在通元谷中四下寻找,终于在后山一个山拗里见到了他,只见他高高挂在树上。我着急得很,忙纵上树去,见他头颈中有一条绳,勒得快断气了,真是菩萨保佑,幸好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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