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5 / 11)
轻易地就答应当我的经纪人?”
“还有,”他又说,“你是想将某些事做完,然后带着你的母亲----或许还有你那个生父不明的儿子,远远的离开,是这样吧?”
“你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dash;--
她所有的谋划都被席绪宁知道了。
席绪宁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对……
“我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啊。”席绪宁说,“你想知道遗嘱内容,我帮你。你想对付汪雅贝,我帮你。你想要离开这里让谁也找不到,我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神秘人不能信任了,母亲指望不上,路与浓现在孤立无援,席绪宁开出的条件这样惹人动心。沉默了许久,路与浓嗓音有些干涩地问:“只要愿意当你的‘好朋友’就可以?”
席绪宁的眼睛亮若星辰,“所以,你愿意吗?”
……
路与浓回去的时候,还没到齐靖州的下班时间,本以为他还没回来,谁知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太对。
紧接着就发现,刘嫂领着一众佣人,鹌鹑似的缩着脖子,站成一排,连头都不敢抬。
“回来了?”听见声音,路与浓才发现坐在沙发里的齐靖州。他靠在沙发上,阖着双眼,面无表情。
“去哪里了?”他又问。
路与浓脚步顿了一顿之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她说:“出去逛了逛。”
“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路与浓摸出手机,这才发现齐靖州竟然给她打过电话。她说:“手机静音,没发现。”
齐靖州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刘嫂等人随意一挥手,道:“反省够了就去做事吧。”又转向路与浓,“过来。”说完就往楼上走,步伐优雅而散漫,好像心情并不糟糕。
齐靖州想,他的确是不想她心情抑郁,所以想要尽量纵容,可那是在她识时务并且安分的前提下。
齐靖州并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三楼的小客厅。一坐下,他就问路与浓:“为什么要一个人跑出去?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又是去哪里逛了?这些你要跟我解释一下吗?”
路与浓难得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齐先生,我答应过会好好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不会故意弄出什么意外。我能理解你关心自己的孩子,但是你这未免太过!我是一个有独立自主意识的人,我有自己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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