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没有想爱就爱,只有想爱却不能爱(7 / 8)
我:“你跟叶疏朗什么时候结婚?”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他短短一个小时里问的第三遍,“顾箫!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想嫁你嫁去吧!”
“你说谁太监呢!”顾箫狠劲地踢了踢床,我只觉身子一震。整个床都晃了晃。
我气的瞪着他,他没好气儿地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就会冲我吹胡子瞪眼!就你这个性格有人肯娶你就不错了。”他见我不说话,语气软下来:“我看叶疏朗家世好,长的也不错,就是个残废。但是残废也好,至少结了婚他要摸清你的脾气想打你也打不了。你就嫁了吧。实在不行就再离。”
这婚结了,就根本没可能离。
可顾箫不懂。
我垂眸掖了掖被子,低声说:“我再考虑考虑吧。”
顾箫默然地看我,我却不敢再看他。“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慢慢躺下,把被子盖在脸上,我听见顾箫往外走的脚步声,又很快停下。
“顾笙。”
我攥紧了手指,没应。
“挺多时候,我没你想的那么傻。但你不想说,我也就让着你,不再问。叶疏朗也好,那姓沈的杂种狗也好,你究竟怎么摔下楼梯的也好,太多你跟我隐瞒的事儿我都不追究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别再受伤了。”
门轻开轻关,我耳边除了不知名的响声,再没有其它动静。
我闭上湿润的眼,缓缓睡去。
这一觉又睡了四个多小时。醒来后我觉得头晕的轻了,也没那么恶心想吐了,就想着出院。可顾箫不同意,非要我留院观察一天,等明天听医生的话再说出院的事儿。
他铁了心跟我犟,我就只能答应多在医院住天。但当他要求夜里陪床时,我果断把他骂回了家。
不知是白天睡了的缘故,还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太浓,晚上我不太睡得着。像条离了水的鱼似的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很久才稍微有了点儿睡意。
迷迷糊糊的睡着时,隐约觉得额头肿起来的包那儿发痒,以为有了蚊子,半梦半醒之间想用手去抓,手腕却倏然一紧,微凉的触感顿时让我惊醒。
“谁?”我警惕地问道。
睡前关了灯,现在病房里漆黑一片,除了门上玻璃照进来的走廊的一点微弱的光,我仍是什么都看不见。
“顾箫?”我迟疑着叫出唯一想得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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