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3 / 7)
,气喘吁吁。他拿了帕子替她擦汗,“那是因为阿婉好看,所以戴什么都惹人注目。”
少女挨着他的掌心蹭了蹭,“戴着兄长送的簪子,心里愉悦,欢喜之意溢出,旁人望见,所以才觉得好看。”
他怕她出了汗吹风着凉,想让她换件衣裳,他备了许多套衣裙,全是她喜爱的颜色与样式。平时她丢三落四,随手一扔,不是丢荷包就是丢披风,他屋里堆了许多她的东西,她从不要回去。
他也不还给她,直接给她做新的。
她懒得换,推着他往书案后面去,准备开始练字。
两个人挤一张椅子,练字开始前,他照常让她伸出手。
白嫩的肌肤上,一点朱砂格外鲜红。
他重重地松口气。
她撅了嘴,将卷起的袖子放下。
言喻之漫不经心地问:“过两日还要出去吗?”
少女歪着脑袋看他,开门见山:“兄长,我有很听话很守礼,不曾做出任何逾越的事。”
言喻之声音低下来:“嗯,我知道。”
她娇气地扯着他的衣袖,“兄长,过几日我想请人到府里来做客。”
言喻之问:“客人是谁?”
少女:“很多人。”
他犹豫片刻,少女等不及要听回答,她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当即就蹙起眉头鞠了泪,眸中水光点点,“兄长不疼阿婉。”
言喻之手忙脚乱地为她擦泪,柔声道:“我怎会不疼阿婉,不就是请客人来府里吗,你请便是,兄长不会阻拦。”
她当即破泣为笑,扑进他怀里,娇娇的小嗓子,媚得能够滴出水:“兄长是全天下最好的。”
他痴痴地追问:“最好的什么,是最好的兄长还是最好的男人?”
少女乖巧回答:“都是。”
他一把将她揽紧,浑身上下滚烫,渴望地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我的好阿婉。”
她笑得天真无邪,回应他的热情,“我是兄长一个人的好阿婉。”
他被欲望烧得面红耳赤,顺着她的话喃喃念道:“对,是我一个人的。”
言喻之这时后悔起来,或许他确实应该将她关起来,他想让她就看着他一个人。
少女这时冒出句:“要是喝了我的血,兄长能够早日康复就好了。”她盯着他的眼睛问:“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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