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4 / 5)
次作为学校的礼仪小姐接待投资商,她正好负责为舒健昔引路指座,端茶递水,性质有点像临时秘书,起初舒健昔根本没注意到她,后来,她被同来的同学不小心撞了一下,热茶洒出来烫了一手,立刻红着肿了个大泡,疼得哭了起来,舒健昔那时正在含笑和校长谈话,听见声音以后才第一次把目光放到她身上,看了好久,竟然冲着她慢慢地走了过来,温温的笑起来,递上一方印有他名字首字母的手帕。
跟了他以后,她知道他对她不是爱,多半是猎奇,也知道他有未婚妻,而且女人从未断过,更知道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但是没办法,她中毒了,舒健昔一天不提分手她就会跟他一天。
想事情难免走神,手上的水果刀一个力道没用好,葱白的食指肚被刮了一道口子,不怎么疼,但是她就是想哭一哭给他看。
舒健昔转回头来,目光一凛,觉得厌烦透了。
他随包里拿出一张空头支票来,刷刷的签上名字,龙飞凤舞的草书写的遒劲雄浑。
小时候,爷爷亲自带着哥仨儿练字,启蒙的时候亮过样本,老头难得和煦的捋着胡子,“中国字儿最讲究,形形□□,门门路路,成体以后往往代表一个人的秉性,你们自己选选将来要写什么样的。”他年少顽劣,越是不拘一格毫无章法的他越喜欢,兴致勃勃的选了王羲之的草书,而另外两个兄弟则不约而同的选了楷书。后来稍微大一点,成天闯祸,老爷子的大鞭子虎虎生威的抽下来,边抽边说:“小时候就知道你性子糙,十个有一个能选草书的偏是你。你要是能走正途必然成得了气候,若不对你严加管教走了歪路,也必是个遗臭万年的祸害!”
他那时候还不服呢,后来发生了那件事,看开了许多,连一贯偏爱的草书也不写了,断断续续练起中规中矩的行书,如不是心情极差的时候轻易不露让人称绝的狂草。
长直发呆呆的愣在那里,一张盈盈的小脸梨花带雨,任谁见了都会楚楚心动,舒健昔到底没忍心做得太绝,拍着她的头,“听话,回去好好学习。有什么难处和我说。”
小姑娘呜呜呜的哭个不停,也没拿支票,拽着包就往外走。
惊得这边相谈甚欢的人也被吸引了目光,郁好直直的望过去,正好看见舒健昔也在凝视她,眼里有着谁也看不懂的深意。
他今天穿了件极淡雅的休闲T恤和米色长裤,脚下蹬着一双满是蜂窝孔的某大牌流线运动鞋,头发又剪得短了些,看着更精神,长腿步履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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