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4 / 7)
色丝绸睡衣的男子。
那男子生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孔,只是脸孔上最美丽的眼睛,却紧紧的闭着,睡衣大开,身上的肌肤苍白的如同冰雪中的大理石,一头金色的长发,也显得毫无光泽,宛如蜿蜒的枯草,铺散在血色的大床上,零落着颓败的美感。
在这个男子探路的胸膛上,生生裂开了一个手掌长短的血口,就像是被利爪生生撕裂又无法愈合一般,伤口处残留着干枯的血液,就像是被冻结的冰渣,十分可怖。
毫无疑问,这个男子就是布鲁赫德林赛尔梵森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子不愧为血族亲王,就算是身受重伤,浑身仍旧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气场,那种堕落的气质,依旧诱人沉沦。
随着白玉糖的靠近,床上的梵森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陡然间睁开了眼睛!
“是你,你终于来了!”
梵森见到来人是白玉糖,略显艰难却动作优雅的坐直了身子,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白小姐,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越来越鲜美了,鲜美的让人想将你一口吞掉!”
“梵森公爵,以您老现在的伤势,有能力吞掉我吗?”白玉糖十分淡然的坐到了梵森的床边,甚至还伸出手指,不轻不重的戳了戳他的伤口。
梵森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抓住了白玉糖作乱的玉手,无奈的苦笑道,“亲爱的白小姐,就算是血族也会怕疼的,您还是手下留情吧。”
白玉糖闻言,淡淡的一笑,毫不犹豫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谁叫你想吞掉我,所以,当然要给你一些惩罚,而且,我也想亲自验证一下,血族到底会不会痛,没办法,好奇嘛!”
梵森对于这个答案很是有些哭笑不得,“好吧,亲爱的白小姐,我向你道歉,刚刚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虽然您真的很令人垂涎。”
其实,梵森说的已经十分保守了。
在白玉糖的身上有一种充满着浩然生机的灵气,让她整个人芳香四溢,一般人闻不出来,但是这种味道,对于血族来说,就是无法抗拒的罂粟,让人从灵魂中感到渴求。
白玉糖见梵森大公爵这么容易就低头了,也知道他的确是伤的不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估计他现在能够维持那种从容的风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算了,我接受你的歉意,严格说起来,上次我在大西洋失踪,还欠你一份人情,所以这次,你也不用太感谢。”白玉糖沉静问道,“我真的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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