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4 / 7)
幸地活着,偶尔长出一两根新的枝芽,来年春天也不知能成个什么东西。
赵源靠在窗边回答的有一茬没一茬,等过了三大桥,还是没忍住,笑着问了句:“这车租来的吧。”
陆行州和李文瀚彼此对看一眼,都有些尴尬。
赵源倒是显得很高兴,他过去就挺坏,酷爱拆台:“不用怕我心里有落差,我家那老宅子还是行州你帮我硬保下来的,这些年,自打我爸去了,财产什么的,我早就看淡了。”
说完,他又重新坐正了身体,看着窗外头,装作随意,加了一句:“正好到了这地儿,那就往上庄走一趟吧,今儿是她的忌日。”
李文瀚听见这话,立马一甩方向盘,大喊起来:“操/你妈的赵源,你别给老子闹事儿啊,那臭娘们儿把你害成这样,你还他妈还要去给她磕头?”
陆行州坐在一旁沉默许久,伸手抓住李文瀚的胳膊,示意他看路。
然后回头,看着赵源问了一句:“你想好了吗。”
赵源像是已经预见到李文瀚的反应,一口长气从肺里吐出来,冷冷静静地回答:“想好了,就这一次,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看她了。”
陆行州没有谈过恋爱,但他向来尊重别人恋爱的权利。
就像禅语里说的,人生在世如处荆棘,人选择心动,自然也就选择了伤身痛骨,选择了体会这世间诸般痛苦。
虽然心如止水能不失偏颇,但刻骨铭心也未常不是一种勇敢。
李文瀚脑子钻进死胡同,到了门外依然无法从起初的愤怒中走出来。
所以,他没有选择进去,冷哼一声,翻了个高风亮节的白眼,随他们去了。
陆行州面色平静跟在赵源身后。
看着照片里的女人,脑中似乎还有一点模糊的记忆,不深,甚至组不成一个完整的片段。
赵源低头看一眼墓前摆放的水果,插上三根香,一路上没有说话,只在出来的时候问了门口的记录人一句:“大爷,这个墓今天除了我还有别人来过?”
老大爷年纪不小了,精神头还挺好,翻着手里的资料,回答得中气十足:“来过,她闺女的养父母每年都带她过来,小伙子,你是她什么人呐。”
赵源站在原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皱起眉头,声音低沉地问:“她闺女?多大年纪了?”
老大爷常年看些妻离子散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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