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六坛花雕(5 / 7)
是雪白衬衫,还特地打了领带,清俊气质一览无余,只是看起来有些严肃。
画面还没变,发言人的声音还在继续说:“安全是民航永恒的主题,也是民航一切工作的重中之重……”
陈年却觉得发言人的声音远去了,连周围的嘈杂的声音仿佛也消失了,她心跳得乱极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复杂心情。
要怎么描述那场惊险恐怖的生死相依?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要怎么让那个男人知道,她是真的真的特别崇拜和感激他?!
恰好对面有个倾诉对象,陈年绽开大大的笑颜,瞬间变成了小迷妹:“你知道吗?刚刚新闻上说的程遇风机长,他真的特别特别厉害!”
而且……我还认识他。
接下来那边又说了什么,她只来得及捕捉到几个字眼,迟钝地“嗯啊”一声,“没关系的,不麻烦。”
反正她也对攻克难度很大的题目有着极大的兴趣。
“陈年,”程遇风站在落地窗边,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衣领往两边一拨,清晰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做完这些,他也把后面的话组织好了,“如果你以后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可以来找我。”
他又看了看不远处一直关注这边的爷爷,尽量把语调放平稳,“以后可能还会有题目要麻烦你,所以,你也不要怕麻烦我。”
程遇风在工作上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虽然私底下偶尔也会开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他从来没有用这样柔和的语气和人说过话,尤其对方还是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
或许他也知道,陈年并不希望自己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尽可能地先卸下她的心理负担。
陈年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呼吸不自觉变缓了,从小妈妈就教她,如果事情是自己能解决的,那么就不要去麻烦别人。就像她第一次给外婆熬药,因为没掌握住要领,不仅打翻药炉,还烫得手指起了好几个水泡,当时疼得两眼泛泪,愣是一滴都没让它掉下来,又重新生火熬了一副药。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可以来麻烦我。
而且他的语气让她觉得,没关系,他是可以麻烦的。
陈年心里扑通乱跳着,抬头看向远处,树荫以外的地方铺满了阳光,亮得晃眼,她稍微用了力握住手机,“好啊。”
裹着正午热气的风吹得她浑身发热,可她好像不受控制般,还是飘飘然地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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