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 / 5)
了,甚至赶回去看到你留的信时还不相信你就那么走了。后来耗了好长一段儿我才接受事实,你确实是走了,整整三年毫无音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曾经那么践踏我的感情,现在凭什么问我要机会。”
她心脏似蜷得久了触碰某根神经,半晌能动弹之后那不能自已的麻痹感沿着血管渐渐散开至身体的每个部位。
她沉默良久才问他:“为我专门跑去找你爸谈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
“本来我计划把事情搞定再给你一惊喜。”他近乎自嘲,“可你为了你的学业一刻都不能等。后来想想,觉得没和你说明白挺好,要不然也不知道你原来是那心思。”
他抬眼认真的看着她:“三年了,既没消息也没约定,我没道理还站在原地等你。”
她哑口无言,只觉呼吸困难,这是她一手造就的结果,她很清楚知道自己应该承担,可承担起来竟比抗了座大山还让人难受。
接着她下了车,目送谭稷明离开。
她就那么在风中站着,看得见的是衣衫上醒目的血迹,看不见的是冰凉的内心在滴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