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相煎何太急(4 / 5)
已经有好些天没有早朝了,总不能一直拖下去。就算他要扮作昏庸酒-色让盛丙寅掉以轻心,那也要拿捏好程度。
厉鸿澈这一教,又是一个时辰。完事儿时已三更末了。夜深,梁荷颂带好奏章打算离去,临走又被厉鸿澈叫住。
“就在这里歇息吧。”
他冷声道,看都不屑看她一眼似的,因为方才教她记奏章内容时,厉鸿澈已经用眼神嫌弃她一个时辰了。
梁荷颂看看那张她已经睡了七八个月的小床,眼珠转了转,牵了牵嘴角试探道:“皇上是说,今、今夜臣妾侍寝吗?”
他一个冷漠眼神看来,没理她,自顾自的去宽衣了。
自换了身子之后,厉鸿澈便不要宫女伺候他穿衣裳,或许是突然换了个身子还很不适应的缘故。梁荷颂到底是女孩子家,也吃过苦,是以照顾自己的本事要高许多,她换好衣服,得了厉鸿澈的允许先行溜上榻去盖好被子,暖床。
窸窸窣窣的,厉鸿澈竟还在换衣裳。女孩子家的衣裳确实要复杂一些,加上他又是个确确实实的金贵主,极少自己动手做这些。梁荷颂边躺等,边眨巴着眼睛打量厉鸿澈的一举一动。
皇上这都捯饬了好一会儿了。
厉鸿澈正脱着最后一件儿贴身衣裳,回头正见床上射来一束视线,巴巴地盯着他瞧!
哗啦,厉鸿澈直接脱了上半身唯一的一件儿衣裳,大咧咧的,跟爷们儿似的毫无防备!
“啊……”梁荷颂脸一红,忙捂住双眼。
“大半夜你惊叫个什么!”厉鸿澈冷声。
手指动了动,梁荷颂从手指缝儿里盯着厉鸿澈,结巴道:“皇上,你、你走-光了……”
厉鸿澈这才低头看自己凹凸有致的胸前……
“……”
屋子里熄了灯,乌漆墨黑,只听见三言两语的低低交谈,一个语气讨好乖巧,一个语气冷淡。
“皇上,快上榻来,天儿冷……”
“……”
“皇上,您,您这是打地铺么?”
“……”
“……皇上,您不宠幸臣妾了吗?皇……”
“你再说一字,朕他日定斩了你!”
对着自己那张脸,他厉鸿澈要是宠幸得下去,才是怪了!
梁荷颂躺在床上,黑暗中盯着厉鸿澈躺的方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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