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皇上的女工(6 / 8)
陈婕妤瞟了一眼赵花卉手里的锦盒,笑道:“早就看出蕙贵嫔虽说话轻言细语的,但心思了得、胆识过人,妹妹这回可算见识了。恭喜蕙贵嫔了,喜得宝物。”
梁书蕙不暗暗皱眉,难道,这女人发现了些什么……
厉鸿澈也算因祸得福,癸水来了五日。五日干净后,那十日的暴室浣洗之刑也就剩下两日了。 对比起那断腰似的癸水之痛,厉鸿澈只觉,这洗洗衣服也不算什么事情了,是以,挨挨也就过了。
双菱轩里。
烦闷地叹了口气,厉鸿澈拿着毛笔对着奏折,迟迟未落笔,而是另取了张纸来。
十月二十七。
厉鸿澈在张平整干净的宣纸上写下这日期。掐指算算,距离下个月月事,也就二十余日了!
该死!为何不是一年一次,而是一月一次!
每每一想起腿间夹个那湿哒哒的玩意儿(月事带),他就……就……唉!
厉鸿澈又回想起梁荷颂教他绑月事带时的场景,简直……可恶的女人,竟敢伺机说他笨!
真是吃了豹子胆。
想着,厉鸿澈紧皱的眉头,又微微舒展了些,唇角溢出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微微笑意。
能把床前明月光念成淫-诗的女人,他实在不必与她计较。
罢了。
眼下已经入了十一月,十八日便是孝珍太后的寿辰。这些日子淑贵妃是忙得脚不沾地,张罗着寿辰事宜。梁荷颂来双菱轩取厉鸿澈批阅好的奏章时,正见桌上放了一张绣好的花样,正是一个“寿”字。针脚绣得十分整齐,整个字从设计道功夫都十分不错。
“皇上……?”
梁荷颂试探地轻声喊了厉鸿澈一下。厉鸿澈已经趴在桌案上睡着了,隐约可见他眼下青黑,显然是熬了夜,累着了。
轻轻地给他搭了个披风,梁荷颂又寻思着坐太久对身子不好,不若抱上床去睡。
梁荷颂清了清嗓子,眼珠一流转瞧了厉鸿澈一眼,见他还没醒,笃定是睡熟了,于是大起胆子长臂一捞将他抱在怀中,真是又纤细又柔弱的一只啊!梁荷颂腹诽。
可她才抱到半路,怀中安静熟睡的人猛地睁开一双冷静的眼睛,质问式的盯着她,盯得她忙解释:“臣妾是看皇上坐着睡熟了,所以才……”“臣妾可绝对不是心怀不轨、贸然轻薄于您!”
说完,梁荷颂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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