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X年,春天。 (1)(13 / 25)
顿挫,我说,——那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朋友是用来出卖的,爹妈是用来还债的,老婆是……老婆是用来做什么的来着?
忘记了。
徐樱桃忽然来了一句,“我没有老婆。”
我赶紧安慰他,——哦,你没有。其实有老婆也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然后,我们开始看电视。
电视中的《战国》播放了灭国大战的大场面。
这是我第一次从电视屏幕中看到这部戏成品之后的样子,之前,我看到的就是剧本与片段。
越看这个镜头我越觉得做女演员的幸运,至少,我在这部号称战争史诗中,没有双手轮着宣花大板斧,骑在高头大马上,像梁山好汉孙二娘一般,在群众演员堆中奋力冲杀。我当时所做的,就是化好了浓艳的妆容,戴着夸张珠宝首饰(那些黄金与独玉居然都是真的?这就是剧组的投资奢华),在摄影棚里面对着镜头说着一些不疼不痒的、文艺的、哀伤的,还有古雅的台词。
可是,为什么,我对这部戏的记忆是那么的压抑?
用文艺女青年的话来形容就是:
——那段记忆就像一块深沉的黑色的幕布,似乎用浓重的无法化开的墨汁印染而成。它似乎布满了漩涡,那是深不可测,完全不见底的漩涡,那就像XX一样,在我幼小的心灵上刻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
……
半夜11点,徐樱桃实在无法忍受《战国》那种狗血的战争剧,还有导演对于中国男人骨子里面的那种不可一世的帝王梦的YY而跑到隔壁的房间睡觉去了。
我觉得他最近情绪有些奇怪,于是我给乔深发了一个短信:——天王,樱桃哥哥似乎心情有些诡谲,要不,你有空的时候多安慰安慰他?
本来,我压根没有指望乔深马上给我回信,可是奇迹发生了,乔深的短信再3分钟之后安稳的躺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他又去燕城了吗?原来,他去找你去了。
我赶紧回短信:——没有,樱桃没有去燕城,我们正在上海。
乔深:……
我,……
乔深,别管他。
我,……
想了一下,我还是写上,他让我到上海,请我吃了西餐,我请他喝了百利甜酒外加牛奶。
乔深,……我以为,他一向只喝特供五粮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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