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生疑窦(2 / 3)
才那几个舞姬笨手笨脚的样子。便是个七弦琴的拍子都踩不对,寡人要她们有何用?”
这话却像是诉苦了。虞婵不由得一脸黑线,这语气听起来却是古怪些,不像夫妻,倒像母子。不过也说不定是这样,昭律小时丧母……得,打住,她非得把自己编排成个大妈么?她努力维持面部表情不抽动,道:“这天下的舞姬都让王上看过了,如何能有更好的?便别为难了。”
昭律谎话原是说惯了的,此时连下去也毫无惭色。“婵儿你的舞是跳得极好的,寡人便想到了。”见得虞婵表情不动,他才怏怏地道:“可惜婵儿你现下是不会跳给寡人看的罢?”
她守孝着呢,明知故问。虞婵心道,面上只显出十分遗憾的神色。“王上,您这是叫错人了。秦妹妹的飞燕舞乃是一绝,应当叫她来才是。只是恕嫔妾直言,朝中动荡大事,王上该专心一二才是。”看吧,这就是个贤后该做的事情。若不是昭律一直偏爱樊姬,敢这么对他说话,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昭律哪里是想看舞蹈?他就是等着虞婵说这句话呢,“朝中大事”!于是他接得就更快了:“不就是呈水支流干了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今日那墨季同还在朝堂上逼着寡人建水坝,国库空虚,他倒是拿点儿钱出来建啊!”他这话说得极尽愤愤,就像是真嫌弃墨季同食古不化一样。
虞婵本想说,昭律将寻觅舞姬泠人的功夫都花在水坝上的话,国库未必也没钱。只是昭律现在气头上,她说了便是捋虎须。于是她想了想,退而求其次:“若是如此,臣下当为王上分担一二。素闻大宗伯昭出与司马吴靖忠心为王,不知他两人如何说?”
“如何,能如何?”昭律撇了撇嘴道。“一群人吵得寡人脑壳子都疼了,也拿不出一个办法来。寡人那叔祖么,惯会的是拿着奏折逼着寡人看。至于吴靖,一心惦念着先王,总想从国库里掏银子去打仗,能想出什么办法?白日里如此,夜里还如此,真是不让寡人好好过个安稳日子啊!”他这是信口胡扯,夸大困境。若是被两位老人家听到了,定然一个爆栗下去。
换做是之前的虞婵,便也就没有办法,只能安慰着昭律了。但此时换了芯儿的虞婵,一字不漏地把他说的话都记了下来,脑子转得相当快。看起来昭律是烦了昭出的耳提面命,而作为司马的吴靖也和武王齐心,是要重振越国、吞并其他诸侯国的心思,奈何平王不给力。打仗她是外行,但如果可能,她也想通通气。“既是如此,嫔妾便找个日子去拜访宗伯,替王上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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