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1 / 5)
楚令意听得茫茫然然, 但细想来,她确实不应该追着魏亭问。
北襄国来访这等是原本不是魏亭能随意知道的事,他既能知道, 这其中未必没有因由,不一定能随便说出来。
倒像她为难人似的。
“我懂了, 不问就是了。”楚令意抿了抿唇。
她甚少有这么乖巧的时候,就说之前, 想骂人就骂人,说撞墙就撞墙,在魏亭身上撒了多少次气, 厉害得很。
魏亭真是凭着学医修成的菩萨心性才忍了下来。
因此看楚令,的目光并不很放心。
楚令意捏着帕子,下巴微抬:“这般看我做甚?”
魏亭打了个晃, 若有所思般说:“我知你聪明, 需不需要我陪你回一趟侯府?”
楚令意心说侯府哪个人愿意见魏亭的?他心倒大, 然自己不想露这个脸听人闲话。
要是以前恐怕已经出言讽刺上了,但眼下, 楚令意还是尽量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装作温温柔柔。
伸手端起一杯茶, 呷了一口,垂着眉眼说:“不需要,我会写信予大姐姐, 不必亲自过去。”
魏亭依她。
魏亭的确跟很多男人不同,他不沉迷美色,心智坚定,性子独,不容易被旁人影响。
但越是这样, 楚令意就越想叫他沉沦于自己。
她想着,自己因为魏亭吃过的亏怎能不找补回来?
魏亭凭什么娶她?魏亭当初为什么要拿着信物上门?
他不过是想走青云路,自己成了牺牲那个。
楚令意认为,从之至终源头都在魏亭身上,如果他不想着攀附庆阳侯府的权势富贵,那么,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
楚令意出嫁时没哭没闹,因为她不能让周夫人为难,也没法对抗老太太,老太太真的会把她送去家庙。
当时楚令意的路走到的绝境,很多人都在其中做了推手,但她最恨的,就只有魏家和魏亭。
翌日,魏亭临南街的药房开张,匾额上的红绸拉开后,冬至在旁边放了一串鞭炮。
噼里啪啦炸着响,示意开门大吉。!
药房和燕京城内所有的药房都不一样,一走进去,只觉光洁明亮,宽敞开阔,新意十足。
这大理石白色地砖铺墙铺地可是头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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