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1 她怕我。(5 / 7)
是同谋。
她对他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并不因时空的转变而消减,也不因他年龄变小而消散。它就在那里,一如夏夜里那个暧昧的梦境,朦胧而婉约,不够强烈却足够隽永。
她对他的喜欢,是脱离了占有和世俗的欲望的,只是希望他好,看不得他遭受半分苦难或不公。
假如有,她必将为他荡平一切。
可她是这样的渺小,渺小到,哪怕成为了系统,依然忐忑着,忐忑着自己到底能为他做什么、能做成什么。
阮糖的身体没有眼泪,也感受不到人体能感受到的大部分东西。
但她灵魂的眼眶却微润了。
两只前蹄紧张地绞在一起。
十一点半,记者提问的环节比流程单上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正式开始。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抛出问题。
“晓婉(珠宝品牌)以后的市场定位主要是高奢产品吗?”
“谢太太失踪,谢总在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品牌发布会上有什么感想?”
“谢太太的失踪和您的大儿子谢如琢有关系吗?”
……
而阮糖在脑海中轻声问:“谢如琢,我是你的朋友吗?”
她并不期待他的回答。
她只是疑惑。
也许曾经有过她掏心掏肺把人当朋友最后人只拿她当笑话的经历,在人际关系上,她总是忐忑的。
谢如琢也许会觉得她奇怪,也许会给出否定的回答——毕竟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少年,就连活泼开朗自来熟如林嘉树,都没能从他那里得到朋友认证。但,就算他的回答是否定的,她也愿意为她做尽一切。
她喜欢他,希望他过得好,和他是否回应她、是否对她抱有相同的感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
她刚问,羁绊的另一方,便传来他一如平常的,淡然平静的回答,“嗯。”
阮糖眨了眨眼。
与此同时,当谢腾飞开始回答问题时,公关、主持人、现场的所有来宾,都开始察觉到了谢腾飞的不对。
他仍然微笑着,却像是卸下了面具,和平时的温和优雅大相径庭,竟显现出了由内而外,骨子里的骄矜与危险的邪魅。
“以后的定位,当然是高奢产品。只割平民的韭菜,能有多少利益?不过是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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