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3 / 4)
继续追问下去。
小张顺其自然地接了下去:“我们家水池底下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没有。”季千山自如地抄起水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从玻璃瓶里挑了两片叶子冲了杯茶,捧到方晏初面前,“——师父喝水。”
这个小张也有经验啊,凡是风水师父说“没有”那一定就是“有”,风水师越是沉着冷静就说明事情越大。
“小先生就不要再卖关子了,要是我们家的风水局出了什么问题您尽管提,我们能改的一定尽量改。”
“那好啊,”季千山封上玻璃瓶随口答道,“先把池塘地下的死尸起出来吧。”
“妈耶。”小张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们家虽说迷信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他哥平时见着只老鼠都怕的不行,怎么会搞出死尸来。他赶紧扶住桌子角,神色急切地望向孔渠,“老板,你帮我跟方先生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现在想起我来了?”孔渠吹了吹额发,一点通红的魔印在额发间半隐半露,“晚了点吧?”
“不晚不晚,老板我还能再给你打最起码三十年工,回头你和方先生在我哥那儿玩儿不花钱怎么样?”
小张的抱大腿姿势摆的很是不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打动了孔渠,孔渠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千山啊,你跟小张说说吧。”
他前辈高人的范儿起得不比小张的抱大腿姿势差,但是季千山连头都没回一下,专心致志地凑到方晏初那儿,把自己的手举到眼前,可怜兮兮地撒娇道:“师父,你看我的手,都划破了。”
孔渠用他禽类8.0的视力发誓,季千山手上的伤口最多也就两毫米,连血都没怎么见着,再晚说两分钟估计自己就好了。
“嗯。”偏偏方晏初还认真地垂下眼睛,从他那细腻的手上找到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然后十分关切地问,“疼吗?”
季千山一听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了,捧着那个袖珍伤口拉长了声音:“可——疼了。”
“找个医院看看吗?”
“去医院要花好多钱的。”乖巧地摇摇头,季千山撒娇还不忘给周几道上眼药,“咱们出门之前周掌门给的钱不多,咱们得省着花。师父给我吹吹就好了。”
这师徒俩玩的什么师徒情深play?
孔渠一边可怜周几道一边揉了两下被伤害的眼睛,很有眼色地不上前打扰。季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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