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4)
似想错了,不是天子对璟亲王做过了什么,或许应该是……璟亲王对天子做过了什么?
杨驷偷翻着眼窥视实在是太久太久了,久到明辞越终于肯注意到他,那双长而微挑的眸子缓缓扫视了过来,停在他身上。
笑即刻消失了,明辞越的眼眸深处瞬时结了了重冰,充满着居高临下,对某些臭水沟物什说不出的反感,厌恶。
对上这双眼,杨驷潜意识里的危机之感一触而发,全身不寒而栗。
顿时,加在他背后的胁迫好似又重了重。
小天子顾虑颇多,有太皇太后限制,不敢动他,但明辞越却是真的敢。
杨驷明白过来,自己疯了,真是疯了,才误以为璟王也不过是天子圈在宫里压在身下的一条狗。明辞越曾一支队伍扫平西漠八部,单骑闯营,千里射下主帅头颅。
可他这种人永远只会是驯化不了的狼。
这狼隐去了一身腥,披着羊皮,学着羔羊的样子跪下前肢,伴主安眠。
天子却依然是一身地不设防,向后懒散地瘫软着,依偎在野狼翻露出的柔软腹部上。
他已不只是太皇太后的棋子,他还拥有了一片名叫明辞越的荫蔽。
杨驷一时哑然,不知该说他俩是谁疯了。
纪筝满心的放不下,不禁耳语问明辞越,“他这惊恐的小眼神是在看朕?是朕吓住他了吗,可朕还没把他怎么……算了,当朕没问过。”
哪会有人真正臣服于原主这种任性暴虐小暴君,图他脾气大,图他不上朝?
一介国君怎么可能单凭脾气大,凭杀人多就能服众御下,兴国□□。
纪筝看过原书,心里更加有数,原主过得虽然安逸任性,但在更多人的眼里就只是个无权的笑话……
他只是龟缩习惯了,根本不适应面对外人。本就没指望握住权柄,震慑住哪个大臣,他只是想寻着原主路线走,捞一个封王软禁的美好结局。
明辞越柔和地冲他笑了笑:“圣上是天子,天子无须多虑,御下自有龙威,即便是坐在那也是不怒自威的。”
纪筝干干地笑了几声,却发现明辞越这话一本正经,远不是在与他开玩笑。
明辞越又继续道:“天子生来便自带气魄,能征服许多人。”
“比如,征服了臣。”
征服了臣。
纪筝嗓子眼一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