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八想把我弹给你听(3 / 4)
记最多的一件事。
钟时钦盯着余越纤长好看又光秃秃的手指,反问,“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他吗,躲他还来不及,这次怎么想去参加了?”
余越皱起眉,“我自然不喜欢他,他对你不好。我怕他们借机刁难你,我跟着好歹多个人多双眼睛啊,他们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钟时钦抽出手指,握住余越的手,“不答应?”
余越看见钟时钦的眼神闪了下,再一眨眼又重归平静,可能是夕阳余晖造成的错觉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肯定不答应,我家时钦哥哥这么好,怎么能给别人欺负,虽然你可能也不需要我保护,但是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站在你身边,不会退缩的。”
“小越好乖。”钟时钦看着余越的眼睛,最后一点阳光落在里面,折射出一层琥珀般的光膜,流光溢彩。
余越盯着钟时钦的眼睛,紧张地问,“我能一起去吗?不会给你添乱的。”
“可以,作为我的爱人,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无论何时、何地。”
余越一下笑起来,“那就说定了!”
钟时钦应了声,看着余越,又问,“你不是想弹那架施坦威吗?现在就可以。”
“真的?”余越眼里的笑意放大,他眼馋这架钢琴好些天了,钟时钦不许碰,还说得那么斩钉截铁,他也不太敢硬来触霉头。
钟时钦用动作当了回答,直接抱起余越走到外面的厅里,将人安置在了琴凳上,并亲手打开琴盖,“弹什么都可以。”
余越轻轻抚摸着琴键,像是面对久别重逢的老友,他敲下一个音,清脆有质地,他的眼睛一下亮起来,抬头看向钟时钦,“那我就随意了?”
钟时钦眼神柔和,“都可以。”
在余越坐好后,钟时钦后退两步倚在栏杆边,他把手搭在栏杆上,依旧是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不一样,仅仅只是坐在琴凳上,现在的余越就和之前的不一样,截然不同的气质流露,让他的眼神不由又沉了些。
一个是浑然天成的演奏家,一个是牵强附会的附庸者。
孰高孰低一看便知。
在余越敲下第一串音符时,钟时钦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琴音流畅清脆,根本不像之前弹奏时黏连成一团浆糊,触键手法也不一样。
肖邦夜曲第九号第一首,并非流传最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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