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6 / 10)
“国、之、旧、病,好大的帽子啊。”明沉舟含笑的声音在白荣行耳边响起,“是这样吗?”
大热天,白荣行却是吓了背后冒出一声冷汗,只见他嘴巴张了张,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反驳却又忍着那口读书人的傲气,自觉无错,可若是应下来,司礼监的怒火又是他承受不了的。
“确实如此。”
出人意料,是万岁稚嫩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不知何时,英景牵着万岁出现在桃树后。
刚才院中众人都被绥阳那番话震得头也不敢抬起,谁也没发现,万岁竟然悄悄来到这里。
白荣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淋漓,面色惨白。
“都起来。”
他颇有架势地说着,随后走向明沉舟。
“娘娘,这确实是白侍读这几日与我说的,其实不止是他,许多人都这样说过,但他们说的不对吗?”
明沉舟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头的热汗,沉吟片刻后问道:“你觉得说的对吗?”
“我不知道,但枳句来巢,空穴来风。”谢延睁着滚圆的眼睛,认真说道,“娘娘,已经有许多人与我这般说了。”
“谢病春不是好人,司礼监滥用职权,东西厂杀人无数,不过内阁所受非议也很多,但总的来说司礼监更备受指责。”
他背着手,小小年纪却又显出几分大人模样。
“他们只说掌印一人?”
“其余人也说,胡老师更言众人皆是大奸似忠,绝非良臣,让我今后广开言路,寻求大才。”
明沉舟蹙眉。
“那你信他这番,颇为叛逆的言论?”
“不论胡老师说得对不对,但他的建议和书中说的一样,建议是死的,人是活的,姑且算是对的,只是其他人说的关于人之善恶忠奸,我看不清。”谢延沉默片刻后说道。
“娘娘给我读过一句话,是是非非谓之知,非是是非谓之愚,娘娘的意思是想叫我自己去看是是和非非嘛。”
“是。”明沉舟应下。
“所以这就是今日娘娘让绥阳把白侍读带走的原因吗?”
他问。
“是,那些人不是良臣,这些人也不是良师。”明沉舟抿唇。
“孔子言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谢延皱眉,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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