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8 / 9)
色也跟着消失,不解问道。
明沉舟心中莫名不安,指着他腰间的红色花纹,小声说道:“万岁,背上的是什么。”
谢延扭头看了一眼铜镜,随意说道:“胎记啊。”
绥阳跟着解释着:“是胎记,宪宗明宗腰后背同一个位置,都有这个胎记,明宗之后的皇室后辈中只有宪宗和叛臣宁王有。”
明沉舟猛地扭头去看绥阳,厉声问道。
“真的?”
绥阳也跟着吓了一跳,谨慎说道:“当年认回万岁时,奴婢恰好在宪宗身边,验明真身的是太皇太后身侧的老嬷嬷,老嬷嬷亲口说的。”
“这花纹的源头是明宗生母,据说花贵妃就是以此赐封号,位置形状和明宗腰后一模一样,明宗子嗣只有宪宗和宁王有,但宪宗子嗣中,只有万岁才有。”
“太医说这是天命所授,这花纹和宪宗身上一模一样。”他特意强调着。
明沉舟只觉得一把锤子朝着她悍然落下。
浑身的血在奔腾,心跳好似要耳鼓中跳动,连着呼吸都带着灼热,疼的她手中的寝衣翩然落地。
“娘娘。”谢延惊讶喊着。
明沉舟身形摇摇欲坠,唇色泛着白意。
“不,没事。”她手指微动,缓缓说道,“没事,万岁。”
“早上起得早了。”
谢延不信地看着她。
明沉舟故作镇定,随口敷衍着:“我以为是你学坏了,我听说西南一代有一种草料可以在皮肤上作画,还褪不去。”
绥阳松了一口气,连忙解释着:“这是文青之术,要用针一针针绣进去的,疼得厉害,奴婢怎么敢让万岁做这些。”
“一针针绣进去?”明沉舟头顶一抽一抽地疼,好似魂魄脱离了身体,连着声音都虚弱无力,不由迷茫问道。
“是啊。”绥阳连忙换了一个新衣服,自己给万岁穿上新寝衣,笑说着,“一寸长的银针呢,涂上草药后在火上烤着,然后直接插入身体里,据说一朵小花就要绣上几百针呢。”
谢延听得认真,随口问道:“这么长的针,会死吗。”
“自然,好多人都会受不了疼,有些人会直接死在草药台上,有些人即使在草药台上活下来,但之后还要经历发热发脓,每一步稍有不慎都会死的,非毅力坚韧之人,恐活不下来。”
绥阳每一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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