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部分(5 / 6)
把手伸进裤衩中。在意淫中,仿佛看见那兢兢玉兔,扬起滔天波浪。他嗯嗯几声,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犹如瘫痪一般虚脱。
良久,他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根大前门香烟,吐着烟圈,脑袋飞速转动:你刘爱珍想走,没门!除非跟我好上。狠狠地把还有半截的香烟摁灭,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井边,提桶水淋头浇下……
张晓军回房换身衣裳,又跑到招待所值班室。
值班室值班的是总场刘场长的女儿刘文娟,正在给儿子打毛衣,见张晓军过来,敷衍地笑问:“小张,有事?”
“哦,没事,想给家里打个电话。”刘文娟搁下毛衣,从抽屉里拿出电话,拨通总机后递给张晓军。
招待所是二十四小时值班制,四个人倒班,上一天休息几天。这几天人少,只有张晓军一个常住人口,所以值班人员很轻松。刘文娟美美地睡了一觉,交班后便急匆匆赶回家。她的丈夫王爱民是位退伍老兵,原先在部队干过连长,退伍后就在老丈人这做一分场的场长。他是位五大三粗很有男人味的汉子,为人豪爽大方,做起事来雷厉风行。
文娟一到家就跟丈夫说:“那个花花公子想打刘爱珍主意,昨晚我值班时他来打电话,见我在旁边,还捂着话筒不敢大声说话。我就装着出门,躲在墙边上听。”
“你这个人啊,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王爱民责备道:“人家打电话你也跑去听墙角。”
“你少插嘴,听我把话说完。”刘文娟手舞足蹈地对丈夫说:“要是别人打我也不会去听,可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八成是不做好事。你猜怎么着,这家伙要害刘爱珍。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说不定五百年前我和她兄妹俩还是一家人,我不能让这个人渣得逞。”
王爱民笑道:“他怎么害得了,刘爱珍马上就要回城。”
“你晓得个鬼,这回去回不去还难说。”文娟忿忿地说:“昨天张晓军在电话里跟他爸说刘爱珍出身不好,在农场里不好好劳动,思想落后。说她这次回城是开后门,要他爸管管这种歪风邪气。”
“放他娘的屁,”王爱民怒道:“兄妹俩在我手底下做事,人怎么样我还不清楚!简直是颠倒黑白。也亏你爸容他到现在,要依我早把这家伙揪到台上去斗。”
“瞧你急皮躁脸的,人家有后台。再说也没抓到他把柄,你让我爸怎么做?”刘文娟抢白丈夫一通,又对他说:“我跟你说这事,是让你给那兄妹俩提个醒,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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