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就把我弄死(4 / 5)
秦灼听到动静,转身看向他,“完事了?”
“完事了。”花辞树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大冬天的,愣是把他累出汗来了。
秦灼想问她爹爹什么时候能醒,刚要开口又想起花辞树已经说过不确定,又把话咽了回去,换成了,“你要开方子吗?我给你找纸笔来。”
“方子开给你,你上哪找药去?这样大的雪,只怕山路早就封住了,根本回不了城。”花辞树本想嘲她几句,又想着这人因为担心秦二爷这一晚上都每一刻安宁。
他又默默放缓了语气,道:“待会儿我配好药让药童煎好了给你送来。”
秦灼想了想,“确实没地儿找药去,那就更得多谢你了。”
花辞树其实有点不太习惯秦灼这么客气有礼的样子,总觉得跟先前扒自己衣裳、当街就掳人的那个样子太过截然不同,像是被鬼上身了似的。
“别在这谢来谢去了。”花辞树道:“方才我给秦二爷用针,发觉他头上还有旧伤,有些年头了,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旧伤?”秦灼一时想不起来。
在她的记忆里,爹爹从来没跟起过什么冲突,吵架都不会吵架的人,头上怎么会有旧伤?
除非……是到永安之前受的伤。
“我爹爹头上的伤许是十七年前在京城失踪的时候落下的,他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我更无从得知。”秦灼道:“那这次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是不是更难治了?”
花辞树想说‘那不是废话吗?’
但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换成了,“我先前听闻秦二爷失踪十几年,被长宁侯府找回来的时候还忘了许多事,大抵就是因为头上受过伤,里头有淤血以至于失去了记忆。”
秦灼安安静静地听着,神色极其认真。
花辞树见状,又继续说刚才给秦怀山用针的时候试着把他的新伤旧伤一块治,又给他服了保命的丹药,眼下性命无虞。
他说:“什么时候能醒,就看秦二爷自己了。”
“性命无虞就好。”秦灼听到这话,高悬于心的石头便落了一半。
她同花辞树道:“辛苦你了,今夜这笔诊金我一定不会少你的,你想要多少,只管开口便是。”
花辞树见状,不由得嘲讽地一笑,“你钱袋里有几个钱?就敢说这话?难道是要把皇帝和安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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