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他又不是男人,随便说啦(2 / 6)
上的树藤末端,却丝毫没有躲避甚至是卸力的倾向。
她盘了盘前后逻辑,重重一敲自己的掌心,热切的抬头盯着医生,注意着他的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变动说出了自己判断:“是痛苦,对不对?”
如果不是痛苦,医生完全没有必要放纵它的恶行。
两道伤口对应两颗苹果,只有这个才能说得通。
医生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向那长着苹果的枝头:“就像您说的,我只是个最低等的F级,在这里我能为您做的,也只剩下这些小事了。”
虽然听上去是模棱两可的答案,顾蘅却已经证实了她的判断,想到医生在监视器录像中露出的忍耐、克制和卑微,顾蘅语气里的怒意怎么也掩盖不住:“以前那些监狱主会要求你这么做?不对,他们竟然能允许你这么做?还是,他们竟然会强迫你这么做?”
随着她的语气越来越重,医生不由的垂下了眼帘,目光游移而躲闪:显然,他如今所做的,不过就是在重复他被之前的那些人灌输过的责任。
顾蘅的脸色冷了下来,她的目光在医生的全身上下扫了扫,似乎想要看清他的白袍底下到底还有多少掩住的伤口,直到医生有些不安的垂了头,顾蘅才敛住了自己过于愤怒的眸光:“就为了一个苹果,不值得。”
医生摇了摇头:“为了您,没有什么不值得的。”
这叫什么话?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
顾蘅气的差点想要揪住他的头给他狠狠来两下:她在很小的时候也会被一直灌输家族的责任等等这些理论,她也曾经以为顾家既是她的枷锁、也是她的后盾。
但当灵气复苏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也是在摆脱了那种封闭的氛围之后才断然反应过来:当有人对你满口义务责任的时候,往往他们真正想要的,只是压榨你身上的血肉和你剩余的价值。
但显然,医生没有明白这一点---这并不是他的错,是他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人能给他补上这一课。
在这一刻,顾蘅忽然感觉到了一种轻微的膨胀感:她觉得她有必要这个家伙上人生的宝贵一课,教教他什么叫做‘不要随便做好人’。
顾蘅恼火的瞪着他,以一种近乎于挑剔的语气刺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我需不需要这个?不就才一个果子吗?这只会越吃越饿越吃越渴,这种一个苹果的诚意,相当于没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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