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去 “恃才而不恃家世,重人而不重衣……(4 / 6)
至于身材长相都恰好在秦绪的喜好之上的卫行歌就不必说,每次看见他,秦绪就能想到他与书中哪位奇女子在什么好地方颠鸾倒凤,晨起他看见卫行歌用的草靶、条凳,都觉得文思泉涌,睡前再看定国公府里人们提灯而过的角落,也觉得自己下笔如有神。
他每日都替阿姊写信,笔下是恭谨诚恳,那些曲折柔婉激烈难歇的人之大欲在他心中酿了又酿,每到能休息之时便窜回屋中写下自己一日之念,从前任旁人三催四请三五月不见一篇的故事,几日内,他已经攒了七八篇。
偏偏这些话本书稿他无暇带出府去,看那北市书坊老板对着他的书稿如痴如醉之态。
今日,秦绪本是想趁着阿姊在忙就直接出府,人都走到府门口了,又懊恨自己没见到白日垂首忙于正事的阿姊,才想来补上一眼,就又被逮了个正着。
可谓看脸成痴,终受其害。
一双眼睛黏在阿姊面带浅笑的脸上,秦小公子手上的扇子摇啊摇,还是乖乖走进了书房。
看了一眼要回书信,他又抬起了头。
“阿姊,这是陈相的信。”
卫蔷打开了一本拜帖,笑着说:“怎么?你墨宝金贵,不想让陈相得见?”
“陈相与祖父争斗多年……”
“他们争他们的,与你替我写回信何干?”
虽然当了多年脂粉堆里的纨绔头子,秦绪脑子还是有的,小心捏着手里的信,他说:“阿姊,全天下都知道你是陈相请回来对付皇后和祖父的……”
卫蔷放下了手里东西,看向秦绪:
“看来你也很明白,我是这朝堂上用来砍人的一把刀,砍的人正是你的祖父。”
秦绪手中的扇子晃了好几下。
卫蔷又笑了:“放心,你阿姊我是人,不是刀,刀为人所使,见血夺命,毫不在乎,我是人,人有所求,且不想见血。”
“那……”秦绪眨了眨眼睛,笑着问,“阿姊,那您的所求是什么呢?”
“安稳。”
说完两字,卫蔷又拿起一封信。
“我想要的就是世家与寒门势均力敌而皆不敢擅动,朝堂安稳,我在北疆御敌才可安心。”
眼睛转了一下,秦绪往前凑了一步:“阿姊,朝堂安稳竟是你心中所想?”
“与其说是心中所想,不如说是将行之路。”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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