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看他写的信,我有时想,我……(6 / 8)
心自己都不知道,她此时,认真地注视着信笺神情有多温柔,又暗藏着多少眷恋与思念。
无论记忆完善与否,情是刻在心里的,总会记得。
锦心信中并未提起再转年可能会上京一事,怕届时若是再生枝节恐叫贺时年兴奋一场空。
这里的再生枝节便指届时若是她临动身前忽然又病一场,那无论文老爷还是文夫人甚至一贯最顺着她的徐姨娘都不会同意她随行的。
所以这一年多的日子里,好生调理身子是必须的。
其实锦心知道,她的身子弱症是先天带来的,这些年喝药调养,偶有好转也都是建立在前头发病过,导致病情表现严重的基础上,平时喝药补补元气气血都是无用功。
不过扬汤止沸而已。
或许闫老对此也十分清楚,他这些年调换了不下十个方剂给锦心作为日常养身用,但真起到的效果却是寥寥。
而且他总觉着锦心的身体好像是他永远摸不透的,有时忽然便会好转一些,有时病势就会突然加重,他行医半生从未信过神佛,但在锦心身上……他有时也会想,是不是这世上真有“命”这东西。
命要锦心病,命要锦心不亡,命要她有时病势忽然加重,有时命又高抬贵手,放她好受两分。
但这个闫老是万万没有与人说过的,今日文夫人召他,他便又给锦心开了补元气的方子,是新构思出来的,药材搭配与从前不同,他还是希望能派上两分用处。
无论如何,为医者,是不能把希望寄托于神佛身上的。
患者既然把病症性命交托来了,无论能与不能,都要竭尽全力地做过。
锦心这边认下了服药调养,第二日晨起等着吃药的时候,却听婄云说:“师父吩咐了,这次不给姑娘备汤药了,熬做膏子每日早晚舀出一勺来沏水喝了便是。我等会就要去那边了,他老人家说了,这膏方先由我来熬制一回,也算考察功课,若是能成,此后他便将药材配好叫我在这边熬,也可以省些麻烦。”
锦心听了大喜,重重握了一下婄云的手,嘱咐道:“可千万要多用些冰糖、枣儿、甘草一类的原料啊。”
婄云失笑,软声道:“姑娘放心,师父开的方子我瞧了,确实是给您日常喝着养身用的,不会太过苦涩。”
锦心这才舒了口气。
请安后文夫人留下徐姨娘说话,锦心本打算跟着徐姨娘回乐顺斋,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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