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6 / 8)
两个儿子再交恶下去,“一点儿小事,没必要计较,也无需客客气气这么见外,你们说是不是?”
裴衍缄默不语。
裴池咧开嘴笑,“母亲说的是,儿也知做人要大度。”
杨氏不满地睨了小儿子一眼,怎么都觉着他这话是意有所指。
一顿家常的晚膳有人欢喜有人嫉,最温淡的人还是裴衍。
回到素馨苑,裴衍带着承牧走进书房,密聊了一会儿,让承牧尽快发动人脉查询裴灏的藏身之地,之后回到了东卧。
秦妧已舒舒服服地躺在拔步床上,见裴衍走来,催促他去沐浴。
裴衍打开柜子拿出换洗的衣物,径自走进湢浴,待玉面染霞时,单手撑在浴桶边,彻底地放空了自己。
若是没有猜错,裴灏会寻个特殊的日子回府,一是下马威,二是泼冷水,那这个日子,最可能是摆宴当日。
沐浴后,他自汤中走出,玉白的肌肤上布着水珠,一些水珠自肌理分明的背部线条流淌而下。
没有披衣,只穿了条寝裤,就那么拿着脸帕走了出去,边走边快速地擦了擦脸,比秦妧慢吞吞的“收尾”完全不同。
玉质般的公子,在捯饬自己时,还真是利落粗糙。
秦妧拥着被子坐起身,朝他招招手。
裴衍走过去,按着秦妧的意思,背对而坐,很快,就感受到一双柔荑隔着脸帕在替他绞发。
以前的秦妧,也是这般乖顺,可此刻他能感受到那双小手传递出了其他的情绪,不是臆想,是真实的感觉。
待墨发渐干,他拉住秦妧的手,将她抱坐在腿上,温柔地吻着她的面颊,极尽怜爱,有着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柔情在血液中扩散蔓延,使他深陷其中,不愿醒来。
今儿母亲和侍医都有提醒他,女子在怀胎的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他自己也清楚,故而在吻秦妧时都是轻柔谨慎的。
克制的吻最为致命,秦妧闭上眼,沉浸在了如絮的春霭中,从头皮舒服到脚趾,不自觉地翘起了脚丫,又被一只大手拢进了掌心。
咯咯的娇笑溢出檀口,秦妧往回缩了缩脚,“痒痒。”
裴衍还是挠了挠她的脚底,既然无法从床笫上满足妻子,就给妻子一些别样的体验。
秦妧被挠得笑出泪花,搂着裴衍的脖子求起饶,还跨坐在他身上扭摆起腰肢,想要转移脚底的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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