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11)
男人要隔着薄纱屏障弹曲,滚热薄唇却覆上来,盛穗紧紧闭眼,纤瘦胳膊环住男人脖颈,笨拙也无比认真地回应着男人的亲吻。
周时予感知到她的卖力,低笑出声:“以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么。”
盛穗沉浸在曲调拨动,神思早已涣散:“......没有。”
她连小电ying都不太看,疏jie自我的事更是从未做过。
谁知道人生第一次,居然是由丈夫亲手教育,引着她的手覆在轻薄的真丝屏障之上,耐心教她不同指法,温声问她是否还要再学。
盛穗只是摇头,不断承认她天赋愚笨。
紧闭着眼,她听周时予又在耳边问:
“那你现在在想谁。”
“......”
“他在做什么。”
“......”
盛穗想今日这幅画面,她应当毕生难忘了。
新换的睡裙褶皱不堪,她推搡着让周时予快点出去,四肢虚软,重躲回衣帽间换新衣裳。
再不敢穿吊带睡裙,她这次学乖,规规矩矩换上宽松的薄毛衣和阔腿裤。
底气随之回来,盛穗正想佯装若无其事出去,偏偏周时予又折返回来,曲指敲击墙边木板。
男人含笑望着她,不久前作恶的修长中指挂着她那条薄软,体贴询问:
“需要我帮你清洗吗。”
盛穗浑身气势瞬间消失殆尽,冲上去抢夺她的所有物,粉白的脸涨红:“你、你快点出去!”
“好,”周时予慢条斯理地答应,那双洗净却曾抚诱她的手揉了揉盛穗发顶,“我去做饭,你先休息会。”
“......”
洗完贴身衣物晾好,盛穗没脸再见人,逃避现实的在卧室和平安玩耍。
直到厨房传来香气、勾起胃里馋虫,能屈能伸如盛穗,才慢吞吞地起身去浴室。
测过血糖、注射胰岛素后,盛穗低头,看散落在大理石台上沾血的试纸和枕头,没有像往常那样用纸小心包起,而是一起丢进脚边的垃圾桶。
不知何时起,她已不再担心周时予知道她生病的事。
她想,或许她将这里真正当作家——
一个无需躲藏装乖、可以任性耍闹的归处。
周时予的厨艺储备始终成谜,接连几日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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