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5 / 7)
“那就是我以己度人,”和她说话时,周时予总会习惯性地俯身平视,半调侃的温柔语气,
“是我一个人怕黑,晚上找你来睡觉可以么。”
搬来当晚两人就同被窝睡觉,盛穗被问只觉得莫名;即便如此她仍微偏着头,认真思考几秒,提出方案:
“明天周日不上班,你怕黑的话,我可以在旁边开灯陪你工作。”
“......”
话落那时,她仿佛透过镜片,在男人眼底见到太多翻涌情绪,有一瞬甚至错以为,自己是早被盯准捉捕的羊羔。
然而,周时予最终只勾唇笑了笑,送盛穗回床上躺下、掖好被角后,委婉谢绝好意:
“快睡吧,不舍得拖累你。”
盛穗当晚睡的并不太好。
许是睡前男人随口一句逗趣,又或许这是同居后盛穗第一次独自睡,晚上她躺在空荡柔软的大床时,难得失眠。
鼻尖不再是熟悉的涩苦木质冷香,她侧身睁眼,被窝里微蜷着身体,没人捂热的手脚微微发凉。
习惯是件太恐怖的事,平日不觉得,非要跳出舒适圈才自知其中冷暖。
睡前护肤时,她无意从半开房门中,见到周时予似乎拿着什么,走进那间专用于办公、平日不便让她和田阿姨进去的书房。
这是盛穗第一次见男人进那间书房,屋内并未开灯,向里看也漆黑一团。
让只身走进的周时予,仿佛踏入无尽黑暗。
自知深夜乱想太荒唐,盛穗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几次想起身找周时予、又怕打扰他工作,最后决定给男人发消息询问,问她方不方便过去。
周时予那晚应当真的很忙,从来收到消息都秒回的人,在盛穗昏昏睡去前,没有再回复一个字。
第二日清晨,盛穗被卧室外面传来的菜香勾醒。
睡眠质量不佳导致起床艰难,她深吸口气睁开眼睛,垂眸看被子里她卷起的上衣,露出平坦雪白的小腹。
平日周时予晚上会抱着她、不让衣服掀起导致盛穗着凉;今天衣服快卷到她胸/口,身边也没有任何男人昨晚留宿的痕迹。
显然,周时予是一夜未眠。
盛穗熬夜一次需缓三天,意识到丈夫通宵工作还不忘做早饭,瞬间睡意全无,匆忙起床披上衣服出去。
周时予又换了件长款居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